她自晓得这西南局势渐渐败坏,只看摘星楼与秦国公府稍动真格,便就有一片上修殒了性命。
而又恰好在此时候,娘家赐得机缘下来。这是所为何事、却就经不起细细思量。
韩宁月见得此幕,目中关切之色加重了些。要晓得,眼前这人可不再仅是寄养在自己膝下的失怙从女。
从现下算起来、离着叶涗老祖大限之日,往少了说,或也还有将近甲子。
待得这二三十年后,费疏荷夫君康大宝,依着如今这势如破竹的劲头,或就是能影响将来费南応继任是否顺遂十分的一大助力。
这道理说起来功利十分,然则却也直白简单,直令得韩宁月对着费疏荷又紧张了些。
但后者是被韩宁月自小养在跟前的,与道途顺遂、资质过人的从妹费晚晴不同,费疏荷没有修行本事,自将婶娘这些持家待人之道学得十分仔细。
是以哪怕二人相处时候亲近不变,但这份关系之间,却也实打实地少了许多纯粹。
不过饶是如此,二女之间总也不差话讲,只是就在谈兴正浓时候,船艏处有点灵光闪过,唤做一张信符落在费疏荷手头,令得她脸上添过一分笑意。
韩宁月心头好奇,想也不想,便就要随手从费疏荷手中取过一观。只是这手才探到一半,即就又迟滞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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