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贻笑大方之言,小辈们一个个皆以为嫁些女儿出去,就能将双方合成一家、自此休戚与共。却不想这法子,却还要因人而异”
费天勤眸中生出来些戏谑之色,又发言道:“康大宝或能因疏荷这贫贱夫妻、被这一片痴心焐热,但小友却是不行。便算嫁十个、百个女儿予你,照旧亦是不行。”
此时这老鸟言语虽是糙了些,可蒋青被如此直白点中,先时一怔、过后却也不屑来做解释,这便面色一正、缄默不言。
然费天勤见其反应却未意外,反还特意解释言道:“讲这话不是言小友不对,其实归根结底,小友与你家那黑履师叔,其实是一样人物。”
蒋青眸光一滞,却仍旧未有开腔,便听得费天勤继续言道:
“修行人首重自身、天经地义。然小友比起黑履那小辈,却还要失些纯粹。小友除了自身以外,却也太过看中那两位师兄。甚至说,或还要将两位师兄、看得比自身还要重些。”
这老鸟再笑一声,悦声道:
“既如此,康小子若是一直与我家亲近,那小友便就不可能不与我家亲近,何消再嫁女拉拢、反还要白费些嫁妆?!老祖我却也清楚,便算对小友再好,亦不过是锦上添花。
哈,然老祖我却不吝得做这锦上添花。”
费天勤言语得如此直白,却就令得蒋三爷面色一沉,心头稍惊。后者心头只道这老鸟非但强横难匹,怎么竟还如此洞明人心?
“不过兄友弟恭虽是好事,但如此之下,或就与小友你心意相悖、要成小友你将来修行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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