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却字字笃实,连指尖都不自觉地绷紧。
那却是常年佩剑养成的习惯,仿佛只要心念及剑,指尖便有了握剑的力道。
蒋青话音刚落,坐在其左肩的通明剑猿也抬了抬首,一双灵动的眼睛看了看蒋青,又看了看费天勤,随即又垂下脑袋。
费天勤的金瞳微微眯起,赤色羽冠轻颤,在其看来,蒋青只这么寥寥数字,便就已胜过许多高门大户的贵胄膏粱,但听得这老鸟轻咳一声、淡声言道:
“待剑至诚,无怪你有此造化。莫要往你那惫懒师兄脸上贴金。老祖我难道不晓得,于他手里头,这是剑是棒、都几无他样,又哪里能配教你习剑?!
唔.黑履那小辈与你教导或是不多,但引得这路,却是不差。说来也怪,你叔侄二人出身在这边鄙地方,哪里来的正统教习?
若依着老祖我看,你们这路子或都不比裂天剑派那些剑疯子稍差。嘿,说起黑履那小辈,却不晓得他孤身去了外海又是若何。”
言到这里费天勤摇了摇大脑袋,显是对于黑履道人道途不甚乐观。
毕竟依着这老鸟其看来,康大宝愿得在费家面前伏低做小,虽要少些英雄气概,但到底因了费家襄助、丹成中品。
于今后修行顺遂这番关键事情相比,黑履道人所求“自在逍遥”,却是不值一提。
若是黑履道人心气低些,或也不至于今番沦落到生死难料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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