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局势的康大宝心下稍安,即就在整衣敛容、捡起地上两个储物袋后,运起步法、疾奔到匡琉亭身前拜过:“下吏拜见公爷!”
“武宁侯今番又立大功,当真忠勇。”
匡琉亭嘴上是些赞赏之言,但内中语气不见热络、亦不亲切,较之平日时候,却还要冷淡三分。
“为国尽忠、实乃本分。”
不过康大掌门言语的同样是匡琉亭爱听的陈词滥调,语气里头恭色不减,身子却稍稍直了些许。
那秦国公显是觉察出这点儿异样,也不着恼,反还笑过一声。他先不应身前这一人一鸟,反是看着前头锐士一个个奋勇十分,面上再添些欣慰。
不过再开口时,匡琉亭却又怅然一叹:“可惜了,丰城侯、武宁侯,今番某却饮不得你们庆功之酒。”
这话自然不能落了地上,康大宝适时接过,轻声问道:“却不晓得公爷是有何要事。”
“寒鸦山结界开得可不止一处,叶州破了,杨家杨勇成身殁,五姥山战堂亦是殒了几位长老。杨家还有千余残卒,由人引着随五姥山一路回了山北道,本公需得去那里看看。”
匡琉亭只寥寥一段话,便概括了好些修士命途多舛。康大宝也觉唏嘘,想当年前者初至山南时候,叶州杨家固然有嫡庶之乱,但到底还算兴盛。
可现下的秦国公府都已今非昔比,杨家嫡脉却也靠着京畿来人平了庶脉,但却还是落得个家破人亡下场,也是没得说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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