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饶是晓得不该问询,白参弘最后却还是难按捺得住,不禁开腔:“清玄道友此言当真?观主他真是如此言讲的?!”
占尽上风的清玄真人浅笑一阵,值此时候,他目中才渗出些成竹在胸的得意之色,再开口时候,语气固然照旧柔和,但其中笃定味道却胜之从前:
“如何,白楼主,吾家观主亲言,你还不信?”
“.观主之言,自是不敢言不信。只是兹事重大,还请清玄道友容白某三思过后,再行答复。”
“善,悦见山明茶清冽,清玄便在古玄道代云孚真人扫榻相迎了。”
“.恭送道友。”
清玄真人淡笑还礼,洒然离去过后,摘星楼简素的议事堂登时缄默无声。
白参弘这前据而后恭的模样掩饰不及,便算堂内人等听不得二人言讲是何,却也都晓得前者已然这清玄真人说客言语诱得动心,或是不消多久,即就能下来决心。
与三管主事相较而言,下手的项天行自是更为心急。
只是正待他壮着胆子张口要问,却就见得白参弘滚烫的茶汤一饮而尽,继而阖目不言、神游天外,任谁也难晓得是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