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张弓搭箭时候一气呵成,纵是快矢连发时候不乏人掌中血肉飞溅、布满灵光的弓弦震得裸露出来的指骨颤动不停、传来剧痛足令得最为铁血的硬汉都是牙根发紧,却还是能未停动作。
对面阵中被两仪宗一纸符诏征募来的寻常散修,本就是才由一批败卒收拢攒成,领队那残耳低眉的两仪宗弟子全无章法,强忍惧色顶在前头挨了一阵箭雨过后,照旧罔顾身后众修请退之声,仍在挥剑强催众修上前。
可待得对面擎旗小校认旗连动、上头诸般禁制亮起,笼罩在一众义从身上时候。
天幕上坠下来的箭雨即就越来越重,残耳修士饶是心头惊惧不停,嘴里头却还是难言出退字。
只是他咬牙苦撑却也无用,最后却是被其身侧一衣着清凉的浓艳女修趁其不备、快步挤进胸膛猛然一刀,即就剜了这残耳修士性命。
“败了!速走!!这婆娘倒是心狠,今晨才从残耳那厮的帐中钻出来,过了几个时辰,即就能下得毒手!”
“重明盟的爷爷们刀子烦请抬得高些,”
“妾身薄柳之资,还请”
“唰,”
郑云通取下背上认旗倏然一捅,即就将那跪地献首的浓艳女修收了性命。他动作倒是娴熟十分,手腕轻轻一抖,旗尖上头红血即就又呼啦啦洒落干净。
又一催前阵刀斧木棓再接再厉,不消盏茶工夫,这才被两仪宗纠合一处的百人阵法即就又做了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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