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谢过哥哥们大恩大德!”武孟也不扭捏,稽首拜谢。
“先去看看你那位长辈吧。”
众人七拐八拐到了墟市中一处偏僻角落,垫着脚走过污水横泗的巷道。
刚过了一间屋顶残破的房子,屋中就冲出来一人,面色惨白,周身毛孔析出黄液,泛着腐烂之气。
这幅场景把四人吓了一跳,见这人片刻后吱哇乱叫一番,便砰的倒地绝了生气,这才放下心。
武孟捏着鼻子凑了过去,好一会儿才辨清了此人身份:“是从乐县来的郎仙师,听说是去挣了药堂试药那份灵石,才变成了如此模样。”
几人唏嘘一阵,继续往武孟长辈住处走去。又绕过了几处残破屋子,皆都是苟延残喘的散修住着,惨相骇人。
走了一炷香的工夫,武孟领头推开一扇半开的门扉,众人只觉一股腐臭之气扑面而来。
纸糊的窗户透过些昏黄的光亮,屋中陈设尤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案,再无别的家什。
一个高大汉子面色灰败,闭目袒身趴在塌上,背上有一可怖的烧伤,创口足有碗大,里面满是烂肉,创处周边泛着一圈黄脓。
有一与他长相相肖的少年正用白布蘸着草药与这汉子仔细擦拭伤口,想来作用相当有限,不然这汉子不至于是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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