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做下来,若是没遇到什么虫害灾年,到第三年、最多第四年,或就能有些盈余了。”
蒯恩喜滋滋地接过来,他才不在乎康荣泉态度是否倨傲、说话是否好听呢。正如康大宝所说,他这位侄孙儿虽是个好听吹捧的、但心肠却软。
因了蒯恩卖惨水平高超,加之两家还有姻亲关系的缘故。康荣泉这次登门教导,可是只收了寻常稼师价钱的一半。
而且,这往后农忙时候,蒯家赘婿去重明宗打短工的活路,康荣泉也与蒯恩定了下来,这便能令得蒯家再多一笔稳定进项。
若是每天都只消听几句不好听的话,就能换得这样的实惠,那蒯恩还巴不得天天有人钻进他耳朵里头骂个不停。
“请世兄多留几天吧,我这边马上叫庖师设宴。”蒯恩占了便宜,这心中的感激也是半点不假,见得康荣泉要走,便诚心相留。
“不了不了,若是再留,明家老大人怕是又要来叫我过去,不好推脱。我这边回宗了,家里头还有好些事情。
对了,这储物袋里头的资粮,是我出门前,师娘要我捎给老弟你的。还让我与你言一句:家中若有些事情,莫要隐瞒、常常来信。”
“这小姑自己都还要修行呢,愚弟这这可真是”蒯恩接过储物袋来,想也知道这定是裴蒯氏从自己那份资粮中抠出省下来的。
“当年族叔身殁,小姑便差点被这身世所累,坏了姻缘。而今却还要抽些体己出来,贴补娘家。”蒯恩念到此处,只觉这储物袋拿着灼手:“待往后我家好些了,定要给小姑在重明宗内增些光彩才是。”
“那便告辞了!”康荣泉骑上从兽苑中赁来的乌血驹,在蒯家众修敬佩、艳羡的眼神当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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