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事情,在师兄筑基之前,分量颇重,但自师兄筑基过后,便算不得大事了。”
裴奕说到此处一顿,看着段安乐又叹口气道:“我让确儿送去给霍夫人的,也确是保胎的灵丹,而非什么害命的毒药,你放心便是。”
段安乐听得此言,突觉脸皮发烫,裴奕再言一声:“你倒不消妄自菲薄,心思重也不见得就纯是坏事,你倒比我这傻侄儿要看得远些。”
裴确这下却跟段安乐一般闹了个红脸,裴奕却不再理他们,拿起竹箸,抱着女儿一道用饭。
三个晚辈都晓得裴奕私下时候是个方正君子做派,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那套,遂也无有闲谈。
待到食得最慢的裴奕将碗中仅剩的半截灵米吃过,蒯氏抱过女儿回房,几个凡人仆役低着头过来将碗碟收走。
段安乐与裴确便要起身告别了,袁长生此时的表情有些可怜。
莫看段安乐与裴确一道在裴奕的小院待了大半天工夫,可袁长生还没能跟两位师兄说上几句话呢。
裴奕这师父自是好的,灵石丹药皆舍得给,就是规矩重了些。
野瑶玲早早放弃了炼丹的本事,是以还能时不时告假回趟横山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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