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老爷回计县访友,也有一二月了,都未回来;算起来,门中诸位老爷,只有叶老爷与上旬才出关的裴老爷或有暇。”小武孟掰起满是老茧的手指头算了起来。
“这倒是,算起来,这旬日里是该裴师叔门下于经堂讲课,我这就去问问他们。多谢武老弟了,这串圆叶蒲桃,乃是周师姐在坊市中从西番修士手中购得的。
除了师兄弟们外,师姐想着武老弟炼髓在即,还要我给武老弟也带来一份。这圆叶蒲桃虽未入阶,但对于低级的练气修士而言都有些助益。
是以老弟不可多服,最好每三日服一粒,莫要咀嚼、带皮生吞,想来不日便可炼髓大成了。”
靳世伦将一个盛着圆叶蒲桃的玉盒递给武孟,也不听他道谢,便闪身来到了经房之中。此时经课还未开始,宋诚与刘雅正带着一个才入门的仙苗朱云生研习道经。
而今与靳世伦前后入门的弟子中还需每日来经堂的,也只有墨儿一人了。
这丫头虽然愈发好看了,但修为却还卡在练气二层突破练气三层的关卡,也不知道要多少岁才突破得了练气四层,暂别经堂。
靳世伦进门后不久,才与四人寒暄两句,便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靳师弟。”
康荣泉正立在门口处,朝着靳世伦大笑走来:“师弟什么时候回宗的,怎么都不言语一声,正好今日晚上摆席吃酒。”
“方才回来,这便着急赶来见师兄了。”靳世伦也笑,他与康荣泉向来亲近,二者相见,自然高兴。
“哈,”康荣泉已快十四岁了,身上的小孩儿性子淡了不少,“课后再来与师弟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