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疏荷的夫君是.”费司马迅速将自己这念头打消,瞄向斜侧的岳澜若有所思。
“两仪宗来人到底是为作甚?两仪宗又为什么要派岳家子弟来?”讲道的声音徐徐传入了费司马的耳朵里,他却并不为之所动。
纵是蒋青在同侪之中已算是后起之秀,这场讲法之中也不乏干货,在费司马眼中也能勉强称得上是可圈可点。
可费司马从前在颍州族地的时候,便是连金丹讲法都听过数次,自是难从蒋青这稍显稚嫩的讲法中汲取到多少养分。
依着费司马自己起初的想法,此番来重明宗不过是走个过场,为南安伯彰显一份恩宠罢了。
可偏偏两仪宗也有动作,这倒是超出了费司马预料,令得他不得不有些紧张起来了。
蒋青这场讲法足讲了小两个时辰,他这次讲法事前是认真做了功课的,讲的道理虽不高深,只是些修行基础,却是讲得鞭辟入里、入木三分。
直听得在场的练气修士们各个如痴如醉,皆在心头暗呼走了好运。其间不少散修、小家出身的修士听着听着,便要落下泪来。
“法不可轻传”这五个字,可是修行界的铁律。也因着这条铁律,不晓得有多少微末小修,因了没有资粮传承,行岔了气、修错了路,却闷头不知,埋头修行。
有那运气好的,说不得还能在将老时候幡然醒悟,却又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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