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容易等到这天,反倒还畏缩起来了呢!?
        贺德宗心头陡然升起的一番豪气,将因先前在铁府受的冷遇而产生的些许颓唐,一扫而空。
        康大掌门看得也高兴,若贺德宗真若得成筑基了,那么重明宗便又多了一家亲近的筑基势力。
        虽说贺德宗便算真筑基了,其影响力也定远比不得黑履道人与费司马,未必能给重明宗带来多大的助力。
        但康大宝还是希望自家这位世兄能成功筑基,就似从前一般。
        这番过后,二人的谈兴便又都升了起来。
        一直在后头紧跟着的明喆倒也未受到冷落,两个长辈话题暂歇的时候,也会出几个题目,轮番考教。
        明喆家学不差,康大宝与贺德宗都挑不出什么错来,面上也尽都现出几分满意之色来。
        三人行到了分岔路上,贺德宗怅然一叹:“修行数十载,还是未得超脱。劳碌半生、奔走不定,若不然,愚兄还真想跟贤弟一道回重明宗去,与众兄弟畅饮数天再回家中。”
        康大掌门听得贺德宗这番话来,倒也在心里头生出些同病相怜之感,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出言宽慰说道:“贤兄道途远大,只得证筑基过后享寿四甲子,有的是空来寻我们兄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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