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野平林新丧,他跟着野瑶玲入重明宗过后,韩韵道这个大师兄对他照拂最多,心中自然感激。
本还稍有些欢快的气氛被野平水这声吼吼散了不少,众人也尽都将酒饮尽,沉默起来。
康荣泉想了想,挺着小肚子最先开口了:“咱们开个道会吧,韩师兄便最喜欢开道会了!我们不能只想着再荫蔽在师长们的羽翼下头吧,也得跟着锐意进取了。”
“好!”野平水一拍桌子,最先站出来响应,“我先来讲,我跟师兄弟们讲讲如何温养法器。”
众人齐撤了桌案杯盏,野平水带着一分醉意站在立在院中的金桑树杈上头,下首众人聚精会神听着。
连小武孟也如从前一样,搬了个小马扎在下头如痴如醉地听起来了那些于他而言玄而又玄的道理。
段安乐看见眼前这副场景,突地又湿了眼眶,低着头喃喃念出了声:“一辈子师兄、一辈子师弟。”
随着野平水稍显浅白的器论悠悠入耳,这个憨直青年在下头又攥紧了拳头:“东隅已逝、桑榆非晚,把师兄的那份也一并做好就是,当振作了!”
夜色渐浓,微风轻拂,阵阵清新,渐次将众弟子身上的颓丧带走。
高挂的明月用光洁的笔触,在简素的小院中倾洒下一片银白,映得二三子的道心又坚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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