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掌门没力气再登阶梯了,就在议事堂主座下头选了把位置坐下,众师弟都围在一旁,恭敬站着。
“老二,山都岗来的弟子还有几人在的?”
“被裴师兄一路带回来的有五人,这些天陆续又有七个零散回来的,也不说清之前是跑了的还是走散了的。”
“这五人登记造册,下月齐办入门典礼。另外七人,储师弟与他们相识多年,当知秉性。细细盘问,找人求证,总能问出他们的战场表现。
若查清了确是路上逃散了的,与那五人一并入门;
若是辨出来有那临阵脱逃的,也不要太过苛责。毕竟当时大难临头,我家与他们恩义不重,趋利避害亦是人之本性。
便请储师弟给他们每人封十块灵石带走,如此既断了两家交情,也顾了双方体面。”
储虎儿出列应是,低着脑袋,情绪不高。
康大掌门又将目光投向裴奕:“门人弟子的伤势虽都有南安伯派来的医官诊治过了,但后续养伤还要裴师弟多费心思。”
“师弟明白。”连裴奕自己其实都受了不轻的伤,这时候却还是一丝不苟地领命应下。
“周师弟,之前咱们商议的,将琴叶林、房室山、横山与我们重明宗,四家灵脉梳理,灵田、灵植重新布局一事,过些日子便该做起来了。劳你先议个章程出来,好了便拿来与我看,莫要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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