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退了回去,邓百川的话却也软了下来,开口言道:“事情不是费司马与家师定下来的,是州廷中有人与伯爷谏言,要选一忠义之家,以作各家表率。伯爷便当庭便点了你家,这份恩典,谁都拒绝不得。”
        “这”康大掌门此时无暇追究是哪个婢养的提的议,但既然是匡琉亭亲点的安排,那下面人便只得听了。
        他现在连正品金丹都能败了,这他做下的决定,云角州廷自上而下哪还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况且只凭康大掌门这点儿分量,可还远未到能够使费南応向匡琉亭求情的价钱。
        忠义之家,什么是忠义之家,最好是全家都为国尽忠,殁于王事。这是要拿康大掌门这根马骨出来做招牌。
        “连颍州费家的嫡婿都毁家纾难了,你们这些人算得个什么破烂出身,凭什么不出些人丁资粮来为国尽忠!”
        “假尉容禀,我家人丁单薄,家中那些小儿”裴奕刚要开口说些软话,便见邓百川摇头不止,“伯爷定下的事情,你怎好跟我来讲价钱,你自去求伯爷给你家谋个恩典吧。”
        “一个,留一个后期修士守家,我家还有二三个未入练气的小苗,总该与我家留些本钱。”康大宝目光灼灼,刺得邓百川都有些不敢看了。
        “此事稍后邓某便报由二位司马定夺,但能不能成,不敢担保。”邓百川稍稍犹豫一阵,才答应下来。
        众人闹得个不欢而散,邓百川是个属狗脸的,实打实的州廷鹰犬,翻脸便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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