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这一点,由袁晋制成的第四面戍土青元盾也照旧被康大宝带在身边,毫不嫌弃它和它的前辈们一样的粗笨耐用。
想起袁晋,康大掌门眯起了眼睛,推开了云房,走出了小院。
此时正值晚课,值守经堂的是周宜修和韩韵道,弟子书声琅琅、经师孜孜不倦。
周宜修早年出身破落家族,传承有缺,未在家中待了几年,几个家老便因了分家之事打得不可开交,他不想做那骨肉相残的事情,便孤身出来闯荡。
周宜修自己其实于道经上头都是个二把刀,说是他与韩韵道一道轮值,其实事情大多都是后者在做。
甚至连周宜修自己也跟着这些小字辈一道,学到了些过去未曾听闻过的经义。
此时韩韵道手握道书,眉宇间显露出一股英气,看向众师弟敛容屏气,颇有点台阁生风的样子。
在下头这些师弟眼里头,韩韵道这个当代大师兄严于律己的同时也严于律人。如今的早晚经课,除了蒋师叔值守的时候之外,便要属韩师兄的最难熬了。
按康大掌门定下来的规矩,重明宗弟子只要是突破过了练气四层,成为了中期修士,这每日的早晚经课便可停下来了,只消每三月通过传功长老的经义答辩便是。
可这经房的后头一间狭小的静室里头,却有一位身材矮壮的练气后期修士,独坐其中,诵经不停。
康大掌门只草草从经房窗户边掠过,看了一眼过后,便走到静室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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