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领着三个师弟将已经残破大半的黑水毒木阵拆了,再死乞白赖要了一千灵石后,才马不停蹄的带着师弟们回到重明宗去,生怕再被扯进什么恩怨情仇里头。
——
夜风习习,冷月横空。
这处山坳僻静得很,只时不时有几声山禽发出的鸣叫回响。
一头肥大的夜枭此刻停在树梢上,瞪着大大的琥珀色眼睛,先是对着地上一具巨大的虎尸垂涎不已,又歪着脑袋好奇地看向地上一个浑身被丝状法器束缚紧实的男人。
它看上去有些许蠢萌,全然不似一头可以生撕虎豹的猛禽。
被丝状法器束缚紧实的男人脸上满是惶恐,他嗫喏着地向陈野出口求饶着:“陈掌门!陈掌门,求你念我从兄与你的手足之谊,念我史家.念我”
男人对面满头银丝的老者并未答话,此时山坳内黑得吓人,没有篝火、没有点灯,老者目光如炬,似两盏绿油油的油灯。
他直勾勾地看向手中的玉简,轻轻咀嚼着上头的每一个字眼,然后吞进脑子里。
他细声低喃着,一字一字,一遍一遍,他不停地低喃着,缓缓地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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