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不是圆角兔那类只知道遁逃的可怜妖兽了,二人当即敛好气息,待确认过白领金枭没有停留过后,才又重新放松下来。
俊朗青年认真言道:“裴师弟小心,咱们这便要进大乌岭了。”
裴确也换上一副肃容,点头应是。
他与韩韵道之所以来到重明坊市旁的大乌岭,则是因为一日前有散修声称他驾着兽车来重明坊市的路上,遭遇了一伙劫修。
照那散修所说,那伙劫修只有四五个人,修为最高的头目仅止练气四层,剩下的人更只是初期修士,各个精穷,除了头目以外其他人连件像样法器都无。
简单说来,这伙打劫兽车的劫修也穷得只剩条命了,若不是这副窘态,以那散修的本事也是绝无能单枪匹马地闯出来告状的。
也因如此,正在和许应石各自使劲招募缉盗所人员的康大宝,才放心韩韵道和裴确这两个徒弟独自出来。
当然,康大掌门对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徒弟能够擒住那伙劫修,也是不抱太大希望的。
这类流贼行踪不定,一般都是流窜作案,就是请了纠魔司的老公门出手都未必能擒得他们回来,遑论两个毛头小子了。
康大掌门让两个徒弟走这一趟,其实也只是为了给那哭唧唧的散修一个交代。
一头还没入阶的驮兽和一车兰灵炭在康大宝眼里头虽不怎么值钱,但却已是那散修的大半身价了,怨不得人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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