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袁不文戟法居然这般强,以我看来,他那门戟法怕是都挨着宇阶的边了。”衮石禄又见得一名守在阵基上的郑家筑基昏死过去,面色更凝重了三分。
        “衮司马这话或有些过了,便算这厮有点际遇,但出身又何等卑贱?也断不可能能参详到真人妙法。”朱彤言起此话时候,似是已然忘记了自己乃散修出身,对衮石禄的猜想更是是嗤之以鼻。
        后者未做争辩,只是止了话头。
        “康县令呢?先前他说要去与袁不文相谈,怎就无有后续了?!”朱彤话音方落,又是一名郑家筑基倒在了阵基上头。
        这一位却无有先前那位幸运,被巨大的冲击力轰得乱了指决,半个身子都崩裂开来。
        另外二人见得此状,未接他话。
        这位在公房中专研人心专研得都快疯了魔,常以腹有乾坤自诩,而今经历了几场战阵、再使不出那些鬼蜮伎俩过后,倒是又暴露出来了几分色厉内荏的本性。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的么,若是康大宝前日与袁不文相谈甚欢,今日袁家人又怎么会吃了春药一般的亡命来攻?!
        “六叔殁了,廿七弟,补位!”郑家那主阵修士眸中含泪,大声喝道。
        此时非止他一人伤心,阵中的郑家修士心头尽都浮出一丝悲意,手上动作却半刻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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