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虽小、却实是祖宗心血传续,万不可断绝于小子之手;子弟虽众、亦皆是小子掌上明珠,确不忍坐视亡于贼寇!万望伯岳体恤,这事情定有蹊跷,我要回去救他们一救!”
费南応久未开腔,费南希在旁见了却是嗤笑一声:“确是大胆.”
“族兄.”
费南希听过费南応话,敛了笑容,稍稍拱手以作致歉,便就未再说话,只看着后者要如何施为。
这州廷司马脸上一双虎目将这挺身而立的费家女婿扫过数遍,才沉声言道:
方才朱彤的信你皆看过,我便不与你再做赘述。以你之智,当晓得此局难破。费家更不能在此关键时候下场,以免落人口实、遭人倒打一耙。
遂即便是你孤身回去,也未必能做得成什么事情。黑履道人是个刻薄寡恩的性子,这一回也当不会出手。是以你便成了独木难支之局,自此失了前程不说,反还要险自己进去。
就算你在南安伯面前稍有出彩,但而今已有五姥山与杨家嫡脉下场,匡家人个性我再了解不过,他定然不会保你!这确不是明智之举,我言尽于此,你若反悔,我便当你什么都未言过。
你也不消顾惜名声,这云角州边鄙穷苦,不及颍州万一,更不消留恋半分。你自归家中好生修行,我家自供给你修行资粮、也不当你是赘婿身份。只要你莫生懈怠,或许百年内当可尝试结丹。
届时仙朝或有赐封爵高官、你大可舍了拖累,做一逍遥散仙、我费家亦可助你开脉立宗,在京畿膏腴之地成一‘豪家’之祖。这份前程,可能差了?”
费南応此言一出,满场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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