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宏道微眯起眼,声音又淡了几分:“你阿娘又叫你来催我了?她还是这般性子,等不得半点工夫。
而今费南応风头正盛,说不得摘星楼都在他附近落了眼睛,康大宝既算得上与其亲近,我们这时候,又怎好接触?!”
“你若不去,我去就是!”燕清薇好看的眉毛倏地拧起来,令得姜宏道笑声奚落:“他现在善欺妇人的名头可不小,你去?小心也被他一并虏到他家后宅里头好生亵玩一番。”
“你”虽晓得姜宏道这老不修只是在调笑,燕清薇面上却还是露出了一丝红晕。
“怎么,你当我是在说笑话?!”姜宏道正了脸色,见得燕清薇面上稍有诧异,才开腔言道:“你当他现在成了金丹女婿过后,还能将咱们无畏楼白衣弟子的身份放在眼里不成。”
“他那伯岳成了金丹,又不是他那亲爹成了金丹.”燕清薇刚开始还兀自不服,话说到后头,却是又软了下来。
于是又只能搜刮肚皮想了个理由来扳回一城:“他到底还欠着咱们一笔善功呢,这债总要还了才算硬气吧?!”
“是了,你这丫头,今天总算说到正点子上了。”姜宏道的音量提高了几分,继而言道:
“但却不是要他还债,而是咱们与康大宝,本就是因利相聚、就该以利相合。无畏楼现在对其的助力已称不得太大了,可匡琉亭、费南応,乃至黑履道人的消息还甚是值钱。
便连康大宝自己,却也算得个人物,不能再以从前眼光看待了。要怎么将这份关系维持住,却是我们将来该想的事情了。”
“算你说得有些道理,那将来我们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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