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面对费南本的恳切致歉,鹤发老妇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便就合目不理,任费南本如丧考妣地迎着一众费家修士的同情、愤慨目光走下了擂台。
“费南本此后在家中的前程堪忧了。”
鹤发老妇的冷漠模样,却是令得费家修士们心头一寒,看向康大掌门的目光里头,也多了些同仇敌忾的意思。
后者对此倒是无有什么忧心的,在紫袍老者执意要拉其入这场小比的时候,他便未想过要在这场小比藏拙。
这些高门子弟见惯了给他们做狗的同侪,就是自己将姿态摆得再低,他们也只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既如此,那还不如就直接摆明车马,与费家子弟们好好战一场。
只要手段够硬,眼前这些费家真修身上的傲气便不难被剥下来了!
既为了费疏荷在费家面上有光,也为了在之后省却许多麻烦。歙山堂在云角州看样子是难搬走了,这般强力的妻族,康大掌门从始至终可都未想过要与其划清界限。
待这一场打出了威名过后,再与这些叔叔伯伯、兄弟姊妹相处起来,怕是要轻松许多。
“郎君.”费家贵女从前自有矜持,哪怕在塌上都已成放开得不似个大家闺秀,但小鸟投林这待遇,康大宝在外头也是破天荒地享受到了一回。
这使得康大掌门的内心被巨大的满足填满,“果然男人不能只因为榻上工夫而被女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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