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是躲不得了!”康大宝登时反应过来,这便是他一贯只喜欢掩于人群之中的原因。锥入囊中、木秀于林,却是要多招惹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康大掌门在费疏荷诧异目光下迈步而出,捏了捏后者柔弱无骨的一双小手,聊以慰藉,恭声应道:“承蒙宗老厚爱,固所愿尔、不敢请也。”
“哈哈,你这位姑爷倒是光棍!”紫袍老者听后不为所动,只笑呵呵地赞了一声。“既如此,便就开始吧。”
“启禀宗老,晚辈还有一事需讲。”紫袍老者话音才落,康大宝便又抢声言道:
“晚辈康大宝,乃是乾丰三百八十七年生人,浑浑噩噩修行到今日,堪称一无是处。更奈何见识也浅,便连道经都识不得几本。
前些时候还心存侥幸,偏又去了一处险要秘境。这自是妄自尊大之举,晚辈本事不济,连得意灵器也失在了阵中,又受了些伤,还未见好。
万望宗老莫要误会,晚辈此时说这些,倒不是要为之后败阵寻些借口,而是怕届时污了诸位费家俊彦的清名。
毕竟在小比过后,若有好事者偏要以“胜之不武”来言语此事,未免不美。是以,”
康大掌门言及此处一顿,待得其不动声色地看过一眼紫袍老者的脸色,这厚道人方才放心言道:
“是以晚辈恳请宗老,择日再战。莫要因晚辈一粗鄙愚蒙之人,而坏了费家俊彦们这桩心念已久的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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