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掌门咧嘴冷笑:“那不晓得袁少爷可有什么别的能令康某安心的办法?”
袁丰没有立时说话,上下横了康大宝一阵过后,方才缓声言道:“只要康掌门你肯立下重誓,将那风姓散修予我袁家,那袁某便可向不文老祖谏言:家姐金丹一成,荆南袁氏便会为南安伯效犬马之劳。”
袁丰这话令得康大掌门稍有讶色,但前者却不待其回话,只是又开口言道:“届时康掌门作为引荐之人,便可在州廷崭露头角,往后在南安伯麾下也能更添信重。”
袁夕月被康大宝一手搂腰,一手执颈,正是痛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时候。直到袁丰此言落地,这袁家嫡女目光倏地一变,立时现出讶色、一闪而过,显是这袁丰之构想,便连她都未曾听人提起。
见得康大掌门眉头拧紧还未说话,袁丰继而言道:
“一个练气小修与一边州良姓,孰轻孰重,伯爷心中当自有定论才是。袁某不信康掌门能保得住那一小县尉,届时州廷垂问,勿论你愿是不愿,他终是要成为我阿姊的求道资粮!
依袁某之见,还不如康掌门就此应了袁某。如此一来,荆南袁家还认你一个引荐之情、云角州廷亦会筹你用心之功。”
“有道理!”康大宝在心中点头,这袁家十六少爷倒与其想象中大相径庭,非但本事手段能令得黑履道人稍有忌惮,便是这说话办事的手腕亦非是一般的膏粱子弟可比,着实是个人物。
袁丰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康大宝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饶是这何晚樱是乃何掌门留下的孤女,但在康大掌门听过袁丰话后,亦都有些意动了。毕竟何晚樱这师妹是亲的,妹婿可不是。
后者属于可再生资源,在向来信奉敦本务实信条的康大宝眼中可没那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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