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不去,与夫人一道休息休息。”
筑基真修的动作,费疏荷自难看得清楚,她都未来得及呼出惊声,便就瞬间觉得身侧便又躺了一个彪形大汉。
“原来这便是同床共枕。”小妇人心中渐渐起了变化,柔荑轻轻地搭在了厚掌上头,只觉多了种阔别许久的安心,不久过后,便就累得沉沉睡去。
康大掌门跟着合上双眼,心中却并未如眼前方才那般表现的尽是欢愉之情,反而值此郎情妾意之际生起机关算计:
“自此便无半点退路,岳家那头,前路断尽。需得早早诞下嫡脉仙苗,以安费家之心,再求助力,力求宗门兴盛。至于新云盟那边,我家与铁指挥的关系,也是该整理清楚了。”
————两月后,宣威城、云角州廷
“这两年来,康县尉在平、斤二县做得甚好,短短时间内,便使得县无恶修、野无遗民、仓廪丰足、赋税齐全,端是难得,是位干才。”州刺史朱彤合上州内一十三县入品官员考功册薄,赞声言道。
作为一名被上下同僚冠以“严苛”之名的官场新秀,这番朱彤却是罕见的对康大掌门做了一句赞许之言。
“着令户曹出人为其单列薪俸,将过去国事艰难未有发足的半饷与康大宝补足,后续也按全饷发放,以兹鼓励。”
虽然朱彤说得大方,但实则康大掌门当官也才没当几年,补足历年薪俸其实也用不得几个灵石,还没有州廷中有些老爷,一年在烟柳巷里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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