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从单家这般皮薄馅大的门户中找补些回来,这笔债不晓得要何年何月才能得以还得清。
对于似边威这样无有宗族家世,只孑然一身拜入宗门的修士而言,自是要比旁人多出来好些逍遥自在,可又何尝不是失了好大一笔助力?!
想到此处,边威便不再与单晟言了,似是连其手中拿捏着的边于也不值得其多看一眼。
他缓缓将目光转到眼前那胖大汉子身上,沉吟半晌,未有说话,只在心中生出些艳羡之情:
“这厮才筑基数年,便有如此了得的本事!这姓康的可比那婆子难对付多了,费家歙山堂到底在其身上费了多少资粮?能令得我这金丹大派的战堂长老,不出全力,都难拿他得下。”
边威未有开腔,康大掌门却是先说话了:“姓边的,是打是谈,且先说话!”
此时他双目剧痛,每一刻都似有金针刺眼。却还是强忍着,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气势大涨的边威。
听得康大宝说得此言,一旁助阵的孙嬷嬷便是心下一松。老妇人长出口气,显是对方才的一场恶战还心有余悸。
双方都不是庸手,若是再斗下去、愈演愈烈,自己莫说助拳了,怕是都难插进手去。战得久了,说不得只一着不慎,便要被那边威摘了脑袋!
此时孙嬷嬷看向康大宝的目光中,较之平时,已然多了一丝敬重。
老妇人在心中暗道:“需得尽快回禀主君,姑爷这资质,绝不逊于堂内留在颍州族地的几位嫡脉少爷、小姐,或许只有晚晴小姐可以与其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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