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挨着的魏古同样卖力,韩韵道的提议若是谁赢了,那赢来的灵石对于他可不无小补。
魏古终于有了一处稳定的落脚之地了,最近还想着聘一房修士正妻呢,正是攒彩礼的要紧时候。可几戊悟这个老头速度当真迅捷,把魏古急出来了一头热汗。
一份本该沉闷劳累的活路被众小子的比赛渲染得如火如荼,连周宜修这个干惯了的老稼师都被这份热情感染。
他甚至唱起了歌,声音醇厚、语调沧桑,似一枚古埙在田间悠扬响起:“既方既皂,既坚既好,不稂不莠.”
他这边唱起来,那头的周昕然也笑着应了起来,唱起父亲从小教她的歌谣,如潺潺流水、婉转动听:“去其螟螣,及其蟊贼,无害我田稚。田祖有神,秉畀炎火”
其他众修身上的劳累似是被这对父女的歌声冲淡了许多,原本灵力匮乏的身子又被丰收的喜悦灌注了力气,遂也都跟着小声吟唱起来:“馌彼南亩,田畯至喜。来方禋祀,以其骍黑,与其黍稷。以享以祀,以介景福。以享以祀,以介景福.”
众修之中便数袁晋的表情最为浮夸,暂时离开了原本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眼睛的器房之后,他似乎一下子便活跃过来,又恢复了往日里爱闹爱笑的个性,唱得最是起劲。
小子辈们见他这幅模样,也尽都释放起来天性,哈哈笑着收割起来。
一时之间,这片白的苜蓿田,尽都被重明宗门人的笑声填满,不像劳作、更似郊游。
笑声往云层上方传去,孙嬷嬷有所意动,丫鬟们面面相觑,护院们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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