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其眼中渐渐清晰、清晰过后又渐渐模糊,直模糊到他都已想不起那张执拗的俊彦脸庞
————阵外,云泽巫尊殿大营
“本殿计有四殿主被俘,三名丹主身陨、筑基亡廿六人、伤约五十,战僧残三营、巫卒缺六百,余下各家.”
手持灵帛的唱念弟子见得上首黄米伽师面色愈发难看,其语气也不由自主地低落下来。
唱念声在巫尊殿大营的帐内打着旋,像被冻住的风。
黄米伽师指间的骨扳指咯咯作响,帐外掠过的霞光透过灵帛缝隙钻进来,在他青黑的脸上割出几道金红的痕。
唱念声在巫尊殿大营的帐内打着旋,像被冻住的风。
黄米伽师指间的骨扳指咯咯作响,帐外掠过的霞光透过兽皮缝隙钻进来,在他青黑的脸上割出几道金红细痕。
“余下各家?!”他忽然开口,声音里裹着冰碴子,“是不是连那些靠着吮血为生的散修,都敢在本殿面前算漏了伤亡?”
“噗通”,唱念弟子登时跪倒在地,灵帛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帐内铺展开来,上面密密麻麻的朱砂字被霞光映得殊为刺眼。
“不敢欺瞒大殿主,听闻黑风谷的厉老怪带着残部投了重明宗,还有……还有雾隐山的那拨蛊师,前番甚至都想劫了我们药营去投,都遭二殿主拾掇干净了,独这两家伤亡未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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