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外间是有一人过来送礼。倒是未通姓名,只言是替那康大宝从宪州带了些土产过来送予佛子。”
“哦,康大宝?”尕达稍稍提了几分兴致起来,继而言道:“有劳奉前辈,将客人请进来吧。”
那奉前辈恭声应过,迈起碎步退出堂内。
正老实候在门外的贺德工本以为也如前番与那些公府大员送礼一般,放了礼物便可先走。倒是未有想到,这名声不佳的密宗佛子居然还会遣人请他入了堂内。
“从前倒未听得我家世兄与这释修,竟是有如此交情。”
贺德工越老越精,哪怕只是心头讶然的时候,却也跟着低着脑袋,似是生怕遭前头这佝偻阉奴见得半分异样眼色。
过往听说本应寺那些师承有序的伽师身边,总有三样值得旁人艳羡十分的物什:
一为明妃,以为佐以修行、供给消遣;
一为红粉骷髅,是为演法、是为清心;
再一便是眼前这金丹阉奴了,本应寺的和尚们是如何残虐不消多讲,除了释修之外,雪山道中确是难寻得几个身子还能称得囫囵的正经乾修。
外界甚至有传言称,雪山道内有望道途的修士往往都不会在家乡久留,怕得就是得证金丹过后、引来天象被那些淫僧揪回寺中、挨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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