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侯是将摘下来的那些脑袋,又帮他们安了回去?不然这杂修门户如何数得出来一十一位上修?”
“咳咳,”哪怕是这特意打的马虎眼遭人当面窥破,康大掌门也都未变色,只在他心头轻咦一声:
“这事情他怎都晓得了?费家人不是都在言这位公爷近来都不理庶务、只一味修行么?”
不过康大宝这反应却当真不慢,但听得他轻咳一声过后,便就又坦然言道:“那许是公爷听岔了,卑下适才所言的就是他家有一十一位殿主、非为上修。”
匡琉亭倒也不与康大掌门计较这些细枝末节,毕竟在山南道待了多年过后,前者都已褪去了许多源于贵胄出身所带来的骄矜味道。
若他还是从前那位初临云角的南安伯,可真似个列进仙班的人物,自是听不出来康大宝这话是备着漫天要价之前备好的措辞。
但见得匡琉亭又拾起来了手边未刻录完全的玉简,垂下头去的同时刀笔刻录的沙沙声亦也响起。有意无意晾了康大掌门一阵过后,匡琉亭才又淡声言道:
“要什么直接讲便是,莫要遮掩,兹要是能给的,本公什么都能给。”
“公爷,那公府牙军.”
匡琉亭这时候回话倒快,但却头也不抬,即就冷声应道:“公府牙军?那要不要本公随你一道去下了宪州?”
“卑下失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