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过之后,心头却又嗤笑一声:“戴县许家怎么也能算得一京畿望族,好像也要比当年少了些风光.”
见得康大掌门眉宇间似有意动,费南応也不顾周遭这惊呼声四起,仍自思忖一番过后,才又言道:“蒋小友到底还未到关键时候,若是此番不急,或可再等一等。”
蒋青倒是无有什么反应,只是偏头看向康大宝一言不发。后者倒是也不遮掩,只是眉头一挑:“伯岳可是有意.”
费南応大方应下,继而言道:“不错,栾供奉近来做事勤勉,给东古宗老那里给付了不少品质上佳的灵丹。便连天勤老祖那里,都屡有夸赞,或可以此来做奖赏。”
康大宝听得此言过后,便也就消了要争这枚结金丹的心思。毕竟栾供奉作为三阶下品丹师,确能算得歙山堂内最为重要的门客之一。
如若他能借着此丹成就上修,那么将来歙山堂一众子弟二三百年内若需得些棘手丹药,自是有人可以依仗的。
或是再大胆一点,过后若是费家能大方到将结金丹这类从来密不示人丹方也交由栾供奉参研,那将来的某一天,颍州费家或可如鼎盛时候一般自行开炉炼出结金丹来。
是以康大宝自是晓得如栾供奉这等人物,在歙山堂是有多么重要。毕竟勿论将后者放在哪家哪户来看,都是要大加拉拢、精心栽培的。
想通过后,康大掌门便就再不发言,面上也未见得半分羞恼之色,即就只看着费南応缓缓在灵帛上头落了数字。
后者动作时候都未有遮蔽,康大宝仰着大脑袋在旁看得清楚,只觉那数字却有些令人瞠目结舌,怕是能当得自家重明宗风调雨顺一二十年结余。
只是饶是如此,费南応所供价钱,却还是被人压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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