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侯,我家.”
“滚!”
黄米伽师只觉这老鸟的厉喝声却要比雪域圣山上的罡风还要凌冽,登时胆寒起来。
他自看得清楚饶是其刚才提起摘星楼的时候,费天勤目中的凶光都是未散,却就晓得这老鸟发狠起来,说不得真就要收了他的性命。
按说宗门声势、殿主体面与自身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却是不消多想,但到底麾下还跟来了近千门人,黄米伽师被鸟指着鼻子骂了一顿过后,哪里能够转身即走?!
一时他这处境,反还更加艰难。
五殿主乔绣娘与十殿主冯一梵自是看得清楚,不过二人却也还是一般心思。
他两虽是散修出身,但毕竟遭云泽巫尊殿收容恩养了这般多年,若说半点感情也无,却也夸张,但若黄米伽师真要不自量力来与这费家老鸟死斗一场,那还是需得遁走为上。
不过二人念头才起,场中便就又有人来
黄米伽师看得那道流光目露异彩,差点便连老泪都淌落下来。但见得项天行身披锦裘,足踏宝戟翩然落下:
“丰城侯风采依旧、道法通玄,又何苦来为难下头这些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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