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流云麾下獬豸铁卫其中大部到底被其编练过一甲子,听得动静,复又拿起刀盾,那股子狠厉之气复又散出,一股子精悍味道扑面而来,倒是显得前后队伍都颇为稚嫩。
袁晋未有变色,照旧是不卑不亢上前淡声言讲:
“云角州乃是今上亲赐予我家掌门师兄封地。今上口含天宪、金口玉言,他所言讲之事,无人不晓、无人不从。
但佥事仗着修为高深、资历不浅,屡次因了个人宿怨,携门下犯境、凌辱勋贵门人弟子之事,晚辈今番自会以武宁侯府主薄身份上报秦国公府,交由公府诸公决断对错。”
铁流云眼神复又凝重一分:“好小子,有胆吓我?!”
“晚辈只是但尽所责而已,”袁晋不惧,目光灼灼,看得场中袁、羊都是心头暗赞。
铁流云语气更冷、目光更寒:“你信不信,便算来了几头烂蒜相帮,本佥事照样有手段能将你家上下屠戮干净?”
这话说得有些露骨,直令得场中人心头尽都又紧一分,袁晋面上照旧无悲无喜,语气中亦无甚情绪露出:
“佥事可晓得,倒退百年,我重明宗上下亦不过只有三人罢了?若是遭几句言语吓破了胆,我家掌门师兄面上才真难看。”
对面那纠魔司佥事闻声过后、面色红白交替不停,眼神在獬豸铁卫与青玦卫两阵之间转换一阵过后,也不晓得是犹疑了多久,最后却还只是微眯起眼,掩下杀心,转身过去。
“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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