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想来,勿论是张清苒是要纠合旁的人物一道与单家谋划阳家之宝、还是直接禀明康大宝知晓,都能为其增色不少,翡月单家过后也才能继续倚仗这强力奥援。
不过见得张清苒沉吟良久过后仍不开腔,张楽这才在旁小声呼道:“姑奶奶?!”
前者回神过来,不先问那金丹储物袋是如何被单家知晓,反是先淡声问过张楽:“丫头,此事你还告诉过谁?”
“此事本只有外子一人知晓,孙女也是第一时候便就过来禀告姑奶奶的。”
张清苒美眸一瞥,面上表情似笑非笑:“当真连你师父都未讲过?”
张楽神色一僵,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上现出来言述不清的神色,随后却也不好答话,只是揖首再拜,后无声响。
张清苒目中那丝热切眼神渐渐淡去,再开口时候内中已然蕴了一丝肃色:
“出了我这里过后,先去寻周师弟言明清楚,然后再大张旗鼓来我这里一趟。你这丫头当真是个榆木脑袋,上香时候哪处神仙能得显灵都不知晓,这主母位置也不晓得是怎么坐得稳的?”
张楽被训斥得身子一颤,只是几息时候便就明了了自家姑奶奶所言意思。只是她面上却又生出来些犹疑之色,小心言道:
“不瞒姑奶奶,途中孙女还遇上了去府库领阵旗炼材的魏师弟,还有刑堂几位师侄,亦也晓得孙女动向。”
“魏古到底是我弟子、几个小字辈连郎君跟前都难近得,倒也无妨。”张清苒语气淡淡,眼神复又变得认真了些许,再与张楽正色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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