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费东古这位费家宗老待人却着实和蔼,勿论是才成金丹的康大宝,还是仍处于真修之境的康家二子,兹要是诚信发问,他老人家也都不吝赐教,确是如亲近子侄一般相待。
这等际遇,确是从前还在云角州过活的康大掌门所不敢想的。不过自成了金丹过后,他便发觉这世间的恶意似是登时少了许多。
过去常常在背地里讥讽自己出身的费家子弟,也不晓得是何时候尽都消逝;
纳妾一事,便多是费疏荷这位大妇主持,可多年来康大宝因此在费家所受的诟病却也不在少数。
不过在这次临行前,便连费南希这位主持费家外务的费家宗老,似都在有意无意地暗示,往后若要再纳媵妾,或可再向费家求请
认真说起来,金丹上修、武宁州侯这四个字眼,却也给康大掌门增色不少。毕竟几个颜色出众的嫡女和一位金丹女婿比起来哪个更贵重,费家诸位上修却也是晓得的。
若不是康大掌门这中品金丹的光华着实耀眼,其在獬豸监牢中相救费南辛的人情,费东古也已用了在百果秘境中对康家二子的诸般照拂大致还完,倒是也无有必要还在这里要番人情。
又是在费天勤背上讲法数日过后,费东古掐指验算一番,便算出来当是只再过三四天脚程,便就要落在了山南道地方,便也就收了此间道席,临了摸出张信符出来,递予康大掌门手中:
“宗老这是?!”
费东古轻捋长髯,淡声言道:
“我有一好友唤做顾戎的,乃是沉工派当世有数的器师。前不久也已受了秦国公征辟,应募为公府大匠。康姑爷才成金丹,手头或还差些合用法宝,若是在坊市中一时寻不得合适的,或可寻他量身定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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