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可识得连雪浦?!”
“连雪浦,”
这问声一出,堂内人大半陌生不已,独有蒋青、袁晋、叶正文表情不同。
不过前者只是觉得这名讳熟悉,袁晋则是越步出来,恭声应道:“侯爷是认得我家连师叔?他老人家已经离宗多年,现下竟有了行迹么?”
叶正文表情也跟着认真许多,固然他都未能见得这便宜师父一面,但师承谱序却是已经录进了宗门玉碟之中,做不得假,听得费南応提起此名,自是关切。
“你家师叔?”费南応低喃一声,心中疑虑顿解,心头紧张竟也倏然卸下不少。继而他面上浮出来一丝笑意,颔首不停:“原是如此,你家今番能得脱险,可全赖你家师叔啊!”
“是连师叔?!!”堂内众修无不讶异,不过费南応惦记着连雪浦事前所言,却也未有与堂内小辈多做解释,只是淡声言道:
“你家连师叔是说不日就要登门相叙,是以近日你们家中莫要离人,免得错过了。”
既是费南応不愿应答,袁晋却也识趣十分的未做追问,只是恭声应道:“我等定谨记侯爷教诲。”
“善,”费南応大氅一挥,便就要与储嫣然别过,自回宣威城中。秦国公府那边他因了修行拖累,已经太久没去了,这或也是匡琉亭此番冷淡十分的诱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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