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文看得蒋青面色,便就晓得后者自是将自己所言听了进去,心境平复不少。事实上,便是叶正文不出声发问,蒋青自己当也能想得通。
这却也难怪,当年康荣泉行事不周,几要令得重明宗上下尽都殁在了学林山外。全靠着康大掌门与裴奕二人一直提携的姻亲蒯恩被南王收归门下,这才转危为安。
蒋青身上是有些自傲骄矜味道不假,不过却也不至于真做出不智之举。
此番撞见过三仙洞的恶事过后,漫说明喆了,便是座中的一众长老大半都无有胆子敢做动作。
气氛又沉寂下来,叶正文环视一周过后,复又开口:“为今之计,或可传信颍州、问一问掌门意思。”
谁料他此言一出,袁、蒋、周三人竟就不约而同地摇头否决。
袁晋皱眉言道:“自大师兄去了颍州过后,听闻他都已是力压一众元婴门户家中道子,争得了一项头名。
传闻中费家那位叶涗老祖非但是不计前嫌,反还要再赐灵物、好叫结丹。师兄这番难得又遇一场机缘,我们却是不能再似学林山时候一般,又令得他遭宗门拖累了。”
周宜修开腔时候却要比袁晋客气许多,他轻咳几声,方才继续开口:“叶师兄,便就是大师兄现下便从颍州折返,怕也难参与这金丹之事。
想来届时师兄照旧需得聆听上修教诲、才能动作。毕竟现今故城侯那处地方还未有信传来,咱们不妨且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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