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康大宝了,便连是局外人的费东文,都从费天勤反应中觉察出来的一丝异样。只是后者很快便就将这丝诧异甩开一边、转而被居于上首的费叶涗所言吸引过去。
“东文,你记一下。”
“是,”
“其一,以我名发诏:歙山堂家主费南応,披家族之望、承宗长之托,远赴外道开辟新土、抛家舍业尊奉皇嗣。后又成中品金丹、得封侯名爵,是为家族之玉树、宗庙之栋梁。兼又有慧眼识英之功,不可不赏。
往后二甲子,歙山堂子弟一应资粮岁俸擢为一等、比尚玉堂。专拨付半甲子资粮前往云角州、是为酬功之用。赏歙山堂诸假丹玉牌,可做陈请入宗族府库之用。”
费东文落笔时候便就想得清楚,自家老祖怕是在借着康大掌门结成中品金丹这机会、好为费南応继任铺路。
这么一波好处下去,对于近年来有些萧条的歙山堂而言可就是实打实的一次大补。对于要费南応继任家主一事,家中其实亦有不同声音。
毕竟自费家立族以来,这家主之位便就一直是尚玉堂中上修主持。而今将费家扶至巅峰的费叶涗,亦是尚玉堂所出,是以便算费南応丹成中品、兼有二位老祖认定,反对的声音亦算不得小。
但费叶涗此番拨付歙山堂大笔资粮,其余堂口的当家人却也无话可说。便算现下颍州费家的姻亲遍布大卫仙朝二十七道,可却也未有见得哪家人嫁、娶得了一中品金丹。
要晓得,费南応才识得康大掌门的时候,后者才不过是个微末小修。勿论是重明掌门,还是平戎县尉,这两个名头可都不怎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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