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副使听得出匡掣霄语头唏嘘,不再附言,应是过后,便就静默侍立、未有动作。
        “好了,”匡掣霄不消人劝,自己都能平复回来。只见他又离了金座,拍了拍金云副使肩头、轻声言道:
        “好了,将心思都从那池浅潭里头收回来。内里的小打小闹不足为惧,我有预感,百来年内,外头那四家当又有异动,溟渊鲛卫需得操练不休,免得到时候本宫无兵可用。”
        匡掣霄言到此处倏然一顿,掠过金云副使的身子,又往天空中那缕残痕看去,心念道:“那小子,还真有一丝老东西的意思。上品金丹确是难得,我弗如也,他晋为化神的概率,说不得比我还要大些。
        这身蛟龙血附我五千年阳寿,亦害我难破化神桎梏!这小子若能长起来也好,老东西留下的这大卫天下二十七道四百余州府,总不能一直只扛在本宫一人肩头。”
        想到此处,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宫顶上悬着的那三柄古剑,怅然一叹,甩下金云副使、自回寝宫。
        ————旬日后,小环山
        这些时日确如费南応信上所言,摘星楼辖下“三管”皆在兴兵不假,但却是迟迟未有动作。
        便连荆南州与定州两处也未有战事发生,所谓岳家与铁家交手两仪宗所召前锋、乌风上修与袁不文联手斗败解意上修,亦都不过是三人成虎罢了。
        只有束正德却是带着禁军入驻山南,五姥山众修却过来不得,因为山北道各家却有不少遭人煽动、又起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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