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応都如此讲了,康大掌门也不客气,便就直奔主题:“伯岳,我那三师弟,可还未有回来呢。”
“怎么,碧落灵根都给了,让他在颍州做工几年稍稍还点账都不行?”费南応开口揶揄。
“小子哪有此意,可伯岳,碧落灵根是歙山堂所赐,可蒋青却是在浗水堂南希宗老门下效力,这未免.”
果然,但康大掌门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说辞摆出来,费南応面上的笑容便就渐渐退了下去。但不过只数息过后,只听后者摇头叹道:“何消说得如此露骨?”
康大宝正待要答,费南応却又言道:“一笔写不出来两个‘费’字,遑论他我?”
此话过后,康大宝似是听明白些了,当即瞳孔一缩,心道:“我这伯岳难道要接叶涗老祖的位置?!”
想到此处,康大掌门更加不敢迟疑、应声言道:“伯岳教训的是,”
“将你那师弟锁在你身边又能有个什么出息?颍州乃京畿繁华地方,不晓得有多少青年俊彦、大德高修,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留驻京畿的机会,你偏要将师弟召回来?待得蒋青在那里好生打磨个几十年后还将回来,说不得就已经能求结丹了,如何不好?”
费南応未有半点被康大宝说动的意思,简单几句话压下来,便就令得后者不晓得如何言讲。
后者支吾一阵,言了好些无用之话,最后却还是未有说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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