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听后自是欢愉,不过她只笑了一阵、还未讲话,费疏荷便就又有些头疼地瞥了自家亲子一眼,无奈笑道:“你倒是个好请客的,却与你爹是个一般性子。”
康昌晞嘿嘿乐了一阵,一把火灵枣吃得嘎嘎作响、汁水溅落,一副粗豪模样,确与外间人所想的那个大家嫡子的做派毫不相称。
费疏荷见得此景,面上无奈之色又重一分。
现下她两个最大的两个儿子之中,反倒是康昌懿这自小养在膝下的庶长身上贵气颇重、有些灼灼其华的意思。而与之相比,康昌晞这货真价实的金丹血裔,却有些粗犷不文,令得费疏荷颇为头疼。
她静静地看着康昌晞将一盆足能当得一个小家族一年用度的火灵枣大口吃完,颇觉好笑的同时,也不忘取出手绢来为后者擦拭嘴角。
康昌晞显是没少享受这等温馨时候,面上并无受宠若惊之色,十分怡然自得。
费疏荷一面动作、一面与康昌晞言道:“你要争气些,早日将本事练好,为娘我前次才去求过你大外祖母,她老人家只说过两年时候合适,便可送你去玉昆韩家修行。
那可是真正的天下名门,漫说你爹这小门小户,便是我们颍州费家也远比不得。你去了那里,只消好生修行、余皆不管。只要发愤、结丹成婴皆非不可肖想。”
“孩儿是想,若是去了韩家,怕是没有家中好耍,”康昌晞口中这实话甫一出口,便就被其母有些不悦地瞪了一眼。
这孩子朝着阿娘讪讪地笑了一阵,随后才又解释言道:“祖父母殡天太早,父亲自幼失怙亦能成就一番事业,儿子自小受名师教导、阿娘疼爱,没道理做不成父亲能做成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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