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即便是古成森惜命,这位赤心教道子不还是从容退走了么?康大掌门一众小修又哪敢追撵?
想到此处,康大掌门突地难抑住伤势,呕出一口烫血来。堂堂上修的金炁可不是那般好抗的,若是换个假丹易地而处,说不得也被古成森这全力一击收了性命。
康大宝呕血过后,在场众修无不失色,便是卞浒这唯一的外人,面上的关切之色都不作假,赶忙围上来验看伤势。
“无事,”康大掌门拂了拂手,转向袁晋言道:“老二,你继续主持盟中各家检索残敌,若是遇到棘手的,能围即围、不能则放,盟中弟子可莫要再多死伤。”
“晓得了,”袁晋这时候也已是浑身渗汗,如同刚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般。
主持军阵可是个极好心力的事情,漫说袁晋了,便是束正德这类入得庙堂、老于军阵的人物,主持几都大卫禁军一场大战下来,也堪称镂心呕血,不亚于与几个同阶死斗一场。
好在值此时候,赤心教所属两名金丹之中,教主红骨上修伤势未愈、面对储嫣然怕也难有什么胜算;
赤心道子古成森刚被迫走,不晓得将来是何打算,但短时间内当是不会再搅入战局的;
四名假丹除了大长老红枫丹主之外,尽都殒命;
亦就是说,这时候当只有些筑基真修纠结教众结阵自保。赤心教群丑无首之下,当是无人有本事颠覆此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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