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宝只以为袁不文今番当是要来传授自己戟法的,至于为何要来此与自己说这些话,他却是不清楚,只当他是因了近来际遇心头不顺,并未放在心上。
且好在康大掌门向来耐得住性子,面上不见急色,只是接着袁不文话头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前辈今番弃暗投明,荆南袁家将来也自有前途的。”
“弃暗投明?呵,但愿如此,我千算万算,却当真未算到匡琉亭能有此造化。”袁不文言到此处,身上的颓丧气终于渐渐散落下去,其目中又陡然生出来双束锐光,落在康大掌门身上细细打量一阵,这老修才又言道:
“老夫更未想到的是,只你小子这般拙劣的资质,居然能与《木府星君执戟郎授兵法》这般契合,居然要比丰儿还进益神速。”
“不敢当前辈称赞,之所以有些进益,也不过是晚辈不过有些一愚之得罢了,”康大宝谦声应道。
袁不文却不领情,只冷声道:“莫要忸怩作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轻了,岂不是显得我袁家几辈儿女都更为不堪?!”
这话说得颇重,却令得康大宝不晓得该怎么接了,缄默下来闭口不言,只静待着袁不文继续发话。
袁不文却不说话了,随手递来一枚古朴的玉简,康大掌门不消细看,只瞥一眼就能察觉出上面蕴满了故事。
待得康大宝小心接过了,袁不文方才发言:“你且说说,我家为何要赠法与你?”
“当是前辈体恤夕月,才.”
“呵,过去老夫可不晓得你小子这般会讲笑话,”袁不文面色冷了下来,只道:“你我都是掌家之人,一个嫡女罢了,勿论死活与否,如何值得我将这立足之基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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