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师弟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只是师弟可曾想过,这世间本就难寻得公平二字。若真如师弟所想,我等便连先掌门血裔若是都不照拂一二,真把何师侄等同于寻常弟子一般待遇,怕是反才要真寒了门中弟子之心。”
袁晋愕然,叶正文所言的角度倒是他此前未曾想过的,不过他沉吟半晌过后却又坚持言道:
“叶师兄所言差矣,这善功堂任务毕竟是公器,总有限额。似昶儿这样家世的弟子每多得一分,真正所需的寒家弟子或就要少得一分。
至于师父的栽培教养之恩,我等三兄弟自不会忘怀。依着掌门师兄所言,我与小三子早已为昶儿备好了筑基之前的一应资粮,绝不会误了他的道途就是。公私分明,才是正理。”
袁晋这番言论倒是令得叶正文有些刮目相看。
看来许多年过去了,这宗门里头成长的可非只有康大宝与蒋青二人,何老掌门这三个徒弟,确如刚刚离去的那些奉承人所讲那般,没有一个易于之辈。
叶正文想了一阵,却是又笑了笑。他这番也不与袁晋开口争辩,只道:“袁师弟说得亦是有理,不过愚兄却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便先如此吧,等得掌门回来再做计较可好?”
“理当如此,”袁晋也晓得再与叶正文相争下去,怕是也争辩不出个什么名堂,答应过后,复又转向段安乐言道:“安乐,现下核到哪一家了?”
“是该到普州石山宗了。”
“哦,我记不大清了,这次他家掌门卞浒亲来无有?”
“听说卞浒丹主正在闭关,难能出来,这一回是他家飞雪峰峰正黄明真修携礼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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