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老修却是不想来遇这番热闹,出口婉拒。
        听秦苏弗回来讲,山公他老人家自去岁入冬过后,便就开始嗜睡不起。
        每旬里头,往往只有三五日能有半日时间可得清醒。其卧房里头的灵气,较之典军官寺的其他地方都要浓郁许多,这对于将要寿尽的修士而言,却不是个好兆头。
        然而便算如此,在这些仅剩的清醒时候里头,山公也都在强撑精神、为后辈人纂修道经。
        康大宝听后只叹,只觉这老大人确是在为云角州黎庶鞠躬尽瘁。
        否则只凭他以练气之身,生生扛住金丹妖校残魂数日侵袭的这份坚韧,当年只要随意换一个选择,现在怕至少也该是如黑履道人这般的风光人物了吧?
        两个世兄弟才聊过山公近况,心头都不好受,彼此之间的谈兴瞬间便就淡下许多。
        秦苏弗虽与康大掌门亲近,但如今都已是岳家女婿,是以在人前却不好与后者交往过密。二人极为默契地分了先后入了宴会大堂。
        甫一入了热闹的大堂之中,秦苏弗便就融入了这火热的氛围里头。
        他今日是代匡琉亭来的,便是作为费家代表的费六婆婆都难比他更尊更贵,自是少不得有心人过来溜须。
        秦苏弗也做出副享受模样,一时间竟是来者不拒,一杯杯灵酿仙露连品都不品,便就滚进了肠肚,看起来当真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