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沣没想过从前在自己眼中的平庸之辈这么快便变成了诸位长辈口中的香饽饽,一时有些不晓得该说什么。
岳檩合上双目,沉吟半晌,他一开口,堂内瞬时便又静了下来:
“不去想了,都已尽力了。既然底牌尽出却都难招揽过来,那便做好本分吧。重明宗那边,不消用力了。
说起来岳汶当年,可是差点砍了那康大宝的脑袋的。有了这场过节,本来就难将他家争得过来的。”
这话过后,座中一位年轻筑基面上有些懊恼之色,心头对于两仪宗复又添了一分愤恨之情。当年他的确是差点杀了康大宝,可也差点就被赶来相救的黑履道人杀了!
康大宝这些年的战绩他都听过,平心而论,自己现今多半已敌不过他了。
造化弄人,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不到二十年过去,曾经自己眼中的蝼蚁便已能够与自己并驾齐驱、甚至高过一筹了。
莫名其妙便多了这么一个修为高深、势力不小的仇家,让岳汶如何能够不恼?
岳汶的心情有多复杂岳檩却是无心去管,只开口又吩咐道:
“去与铁流云言,新云盟尚在,要其他各家对重明宗做好钳制。他家已经够兴旺了,该安稳一阵子了,就是以势压人,也要让重明宗把对外扩张的爪子再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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