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如何笑得出来的!”
“张元道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抽死这不肖后人。”
康大宝此时似踩着刀山一般,他应是未做错任何事情,却也只得垂着脑袋走入殿中。
周围的笑声嘲讽似扎进康大宝的心室成了刺,跟羞耻心化作的那柄细剑搅在一团,把他单薄的室壁剐得鲜血淋漓。
“老子做不得重明宗的中兴之祖了做不得了重明宗不该有我这般丢人的掌门。”
“晚辈康大宝拜见伯爷。”康大宝终是没能忍住,眼中似是噙泪,却挂着笑脸,面对主宾位上的匡琉亭行大礼参拜。
“无须多礼,本伯今日只是个来吃喜酒的寻常客人,怎好受新郎官这么大礼。康县尉五相门一役身先士卒之名,连本伯亦有耳闻。本伯深爱于国有功之士,正逢县尉大喜之日,权以此物,聊表心意。”匡琉亭的温声话语传入耳中,又递过一个暖玉锦盒来。
“谢伯爷。”双手接过,康大宝也不翻看,收入袋中,静等吩咐。
这时费司马额上沁出汗水,狠瞪了一眼身侧的再从弟,后者如今已吓得两股战战了。
“活该!一个庶出女有什么舍不得的!这回高兴了吧,还不知道今天费家人要舍几条命出去!”
“好了,该去迎新妇了。”送完锦盒,此时匡琉亭一手将康大宝托起,在场众人尽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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