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好了,晚辈今日来了费家却不杀人,便已是给了上柱国面子了。就是上柱国当面,匡某也是如此说。”匡琉亭回了一礼,再不言语。
这道人手起风来,一阵清风裹起一脸悲色费疏荷便走。丫鬟们再按捺不住,惊慌得发出一阵怆天呼地的哭喊声
匡琉亭刚走,一众费家歙山堂南下的头面人物尽都挤入院中。
“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荷儿当年可是得过叶涗老祖召见的,前程不可限量”
“荷儿纵是做不得什么皇妃王后,那也要嫁入都管封疆家里的,怎么怎么能.唉!”
“我们歙山堂上面可有叶涗老祖的,他们匡家无非就是当皇帝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能这么欺负人!”
“砰砰砰。”老妇人面若寒蝉,手掌猛地连拍院中的石桌,把院中男人们的鼓噪喧哗声尽数压下。
“他匡琉亭才走不久,不就是个筑基而已嘛!你们去把他追回来呀!去追呀!去呀!”老妇人环顾四周,这些平日里自诩本事出众的后辈,却尽都不敢直视,似个鹌鹑一样把头缩了下去。
“天天就知道念叨什么门第门楣,门楣门第。这下好了吧,为了二十七娘一个庶出中的庶女,反赔进去疏荷!那是我歙山堂嫡脉的女儿!”
“都是废物!藏二十七娘的时候不是说万无一失嘛!胆子不都大得很嘛!怎么现在都没胆子了!这会儿不要费家门楣了?这会儿便不怕被人说自甘下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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