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一步棋倒是下对了,平戎县衙这些人自披上了一层官皮之后,似是觉得不狎妓就不合群似的。
同僚右迁要去庆贺、上官到任要去延请、好友远行要去送别这是把鸳鸯堂当做县衙食堂去了。
这些贪官蠹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而是只把这类行为简单地冠上“风流”二字。
自打县中有了公帑,路上的饥民饿殍未曾见少,兵甲锐卒不见增多,倒把这处鸳鸯楼的几位头牌姑娘,滋润得满面红光。
引得又有几位修行双修法的散修坤道眼馋,也入了鸳鸯楼,令得鸳鸯堂这处产业更加兴旺。
认真算下来,这处鸳鸯楼中的修士,怕比平戎县衙中还要多上一个两个的。
康大宝一进门就看见了白的一片,孙兵斗此刻正用他白的长胡子,眯着两只狐狸眼,笑呵呵地撩拨着其怀中的一个二八少女。当真是梨海棠,雪压青松,不忍直视。
“好好,康县尉来了,咱们谈正事吧。”罗恒也把手从一个曲线婀娜的艳丽女子裙下收了回来,甩了甩手上沾惹的滑腻,这才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来,正色说道。
“换个地方。”康大宝黑着脸看着满地狼藉,率先走入了县衙正堂。
“这群狗东西,狎妓也敢不叫老爷我!”康大掌门当然气愤,倒不是因为没能参加这场无遮大会。
而是因了县中公帑上的灵石就那么点,自己还什么都没捞着,眼见就要全被这些浑货挥霍了。
康大宝在堂内又足等了小半个时辰,罗恒与孙兵斗才满面春光地收拾好衣服走了进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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