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年给同修会、草巫教、禾木道的红还要不要给?”
“这县官糊涂了吧?就凭十个练气期的小子?能不能保他今天囫囵出去都是难说!”
堂内二三十家能上点台面的势力话事人吵作一团,谢复呵斥了几次仍不能止,急得满脸通红。
“噤声!”禾木道传法渠首在堂内喝道,草巫教执法长老、同修会首席执事也朝各自附庸势力各施眼色,堂内瞬时安静,众人又纷纷落座。
“明明我才是县尊啊。”谢复又羡又妒,深吸口气。
“草巫教年税四百灵石、禾木道三百八十灵石、同修会三百六十重明宗六十.鸳鸯堂四十四琴叶林薛家二十九块灵石。”这位县尊也不多说话,掏出来一块金黄的绢布,将上头的红线绣字挨个念了清楚,便再不出声,只盯着堂内众人面无表情。
这张绢布一共涵盖了平戎县稍有规模的三十七处练气势力,寒鸦山平戎县段四家中上榜的只有重明宗和薛家。重明宗排在第十五位,薛家排名最末,陆家、野家则连绢布都未上榜。
不过除了康大宝孤身前来,薛家并未来人,三十七家中如薛家一样没来的也不鲜见。
其中即便是来了的,似重明宗这般当家主事亲至的,也是少之又少,足以见得仙朝势力的衰败程度。
“只收了我自家的税,凌河墟市和重明墟市两家倒是没上那块绢布?是了,韩城岳家还在,平戎县还是有所忌惮。”
三大势力的代表默不作声,禾木道传法渠首、同修会首席执事还各自给康大宝做了手势,示意他不要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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